“山东响马渠魁,自古凶悍,如遇事端东主切记不能暴露身份。”

        卞和担心沈忆宸遇事经验不足,於是向他提醒了一句。

        江湖行事与官场不同,靠着上官威压那一套b迫对方让步,很有可能适得其反激发杀人灭口之心。

        “我知道,卞先生放心。”

        沈忆宸明白卞和担忧什麽,只能说他成为幕僚时间较短,对於自己在京师官场的处境并不太了解。

        高官威势属於偶然现象,谨小慎微才是常态。

        论起能屈能伸装孙子那套,沈忆宸同样是一把好手,毕竟在这鬼地方要真遇到山东响马,还拿出官身装b那不是活腻歪了……

        沙船继续向前行驶,河面上漂浮的粟米越来越多,甚至还看到了几具身穿戎装的浮屍。从依旧弥漫的鲜血推测,Si亡时间并不算很久,同时也坐实了前方有漕船被劫。

        苍火头见到这幕後,把船舱里面轮班休息的矿工,全都叫上了甲板严阵以待,就连船老大跟船工们,都C起来防身的家伙。

        毕竟以大明的通商环境,敢常年在外讨生活的,都不可能是什麽孬种,遇事拼Si一搏的勇气还是有的。

        沙船顺着水势转过一个弯道,运河两旁出现了大片的芦苇群,也就是在这一刻,沈忆宸等人看到了前方停滞着几艘漕船。其中有一艘已经半沉搁浅,水面上粟米就是从这艘沉船上飘散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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