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尊大人!”

        沈忆宸没有说什麽愧不敢当之类的谦词,而是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

        因为今日御街夸官,自己所有的待遇都是为了“彰显皇恩”,所以没什麽担当不起的说法,一切都是应得的待遇跟尊崇。

        敬完沈忆宸酒後,顺天府尹依次给榜眼、探花也敬了一杯酒。紧接着又从红案上拿起了簪花,给状元进行cHa花仪式,并且x前披上了红绸。

        到了这步还没完,一名顺天府衙役从後方牵来了匹骅骝名驹,顺天府尹王贤从衙役手中接过缰绳,举手示意道:“请状元公上马,本府来给你执缰!”

        如果说之前敬酒是礼仪流程,沈忆宸当之无愧的话,那麽现在这让顺天府尹牵马,那就完全属於流程之外的步骤了。

        於是沈忆宸赶忙拱手道:“府尊大人,晚生受之不起。”

        王贤年过六十,按照古人的平均寿命,已经妥妥算是长者了。

        另外别看他这个年纪没入六部进入权利中枢,事实上王贤教谕出身,从底层一步步往上爬到了三品大员的位置。并且还教导出了户部侍郎张睿、大理寺卿薛瑄等等高官,属实德高望重。

        无论从哪一点看,沈忆宸都不能得意忘形让他给自己牵马。

        “无妨,今日以状元公为尊,本府自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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