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泰宁侯给的嫁妆,沈忆宸都有种化身为软饭男的冲动,正常花费估计十辈子都用不完。

        “还有许逢原托我转达一声,他殿试落榜正在吏部候官,想听听夫君的意见。”

        许逢原如今跟叶宗留等福建矿工忙着走私,自然是没有多少JiNg力放在科举上,就连乙丑科的会试都是匆匆走海路从福建赶过来的,名落孙山也不足为奇。

        一般像举人科举无望的话,要麽就是去考国子监,要麽就是等候吏部听选。

        明初文人珍贵,最高可以授予到五品同知级别的地方高官,如今举人相对贬值,只能授予品的小官,运气不好还会分配到教职,当教谕什麽的连捞钱都捞不到。

        许逢原很明显,是想要沈忆宸帮他想想办法,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

        “我知道了。”

        沈忆宸点了点头,如今许逢原也算是自己人了,该帮的时候要考虑帮一把。

        “不过夫君,做生意真能赚到三万两吗?”

        虽然陈青桐并不在乎这三万两,但是想要做生意赚取难度还是非常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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