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於王一宁而言,贺平彦不是门生,却胜似门生。

        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贺平彦输在了策论这种细枝末节上,成为了第二名亚元,怎能不感到惋惜?

        要知道无论在什麽年代,甚至可以扩大到任何竞技项目中,别看第一跟第二仅相差一名,双方受到的关注度,却远远不在一个层面上。

        因为第一是绝对的胜利者,而第二名,还担负着失败者的名称。

        “功叙兄,当初乡试首场的时候,看着沈忆宸提前交卷离场,还以为此子年少猖狂,肆意妄为。”

        “现在看来功叙兄说的没错,年轻人如若不气盛,那还能叫年轻人吗?”

        听到王一宁说出这句话,在场的其他同考官脸sE神情更加惊讶了,原来当初乡试首场第一交卷的考生,居然就是沈忆宸!

        这家伙提前如此之多,还能取中解元,到底得多强啊?

        看着众人惊叹神情,周叙心中满是得意之sE,他估计事先也没想到自己都这个年龄了,还能以一名年轻人为豪。

        “文通兄言过了,其实认真来说,沈忆宸并不气盛,反而有种谦谦君子般的儒雅。”

        本来王一宁是有些感慨心情的,结果周叙这句话,把他给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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