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桌上摆放的十八份答卷,他都粗略的看过,对於文章质量如何心中大概有数。如今这般排列位置,很明显不是按照学识水平高低优劣来决定的,而是另有他因。

        钱习礼虽然一直处於翰林院这种“清贵”之地,没有过多涉及朝堂的尔虞我诈。但是他好歹担任过数届乡试、会试的主考官,这里面的各种门道怎会不清楚?

        所以他说出这番话目的,就是想告诉在场的各方势力,吃相别太难看了,好歹让真正才华横溢的考生,有个出头的机会。

        “是,总裁。”

        十八位同考官听到钱习礼的发言,齐齐点头称是,至於能听进去几分,那只有天知道了。

        “钱大人所言甚是,诸位同僚就再辛苦最後一日,准备商议填榜吧。”

        身旁的马愉不痛不痒附和一句,然後招呼着同考官开始工作。

        相b较钱习礼这般老学究的义正言辞,马愉的话语明显要更得人心一些。

        毕竟这十来天的阅卷工作堪称通宵达旦,很多人的JiNg神与T力,都双双达到了一个临界值,才没有什麽闲工夫听你在这里讲大道理。

        按照排榜的流程,是从第六名开始填起,由於主考官拥有裁定权,加上靠後名次没有五经魁重要,能引发争议的空间就不是很大。

        除非哪一房出来的答卷,同考官特别的看好,认为此考生有争夺五经魁的实力,才会站出来申请复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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