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浙江今年入春後水患严重,许多活不下去的农户只能拖家带口逃灾。应天府的城防严格,所以他们没办法进城,看来镇江府被溜进来不少。”

        听着阿牛的话,沈忆宸这才明白为何在应天府内,好像丝毫没有天灾的影子,原来是流民不准入内。

        古人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沈忆宸虽然还没有达到这种地步,但事实上主要JiNg力也放在了科举上面,对於外界变化不太关注。

        如今出了应天府,才能看见大明繁盛之下Y暗的一面。

        “走吧,先找到地方吃点东西。”

        沈忆宸叹了口气,把目光从流民身上挪开,哪怕自己有悲悯之心,面对现状却无能为力,

        “好的,宸哥。”

        相b较起来,阿牛就显得习以为常,因为这种遭遇天灾成了流民,放在古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两人沿着运河前行,河边的青楼nV子们,见到沈忆宸仪表堂堂,并且一身襴衫,纷纷朝他媚声招揽。

        “公子,画舫已备好佳肴玉露,何不与妾身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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