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公林震说罢,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着林震跟孙提学转身进入正厅,李庭修靠近沈忆宸悄声问道:“忆宸,你何时结识了大宗师?”

        李庭修此刻满腹疑问,沈忆宸看起来跟孙提学,好像很熟络的样子。但问题以大宗师的身份地位,怎麽会跟一个学童如此亲近,正常情况下见一面都不可能,到底发生了什麽?

        “公爷家宴上,我跟大宗师一桌,不过没有任何言语。”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别说李庭修了,就连沈忆宸自己都奇怪。之前在一桌的时候,孙提学明明看向自己还面露鄙夷,鼓掌也是给曾蒙简叫好,现在态度咋一百八十度转弯?

        几人进入正堂依次坐好,状元公林震首先开口道:“维初,我俩老家漳州一别,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四载了。”

        “是啊,当年你辞官回乡办学,而我却要前往应天教学。匆匆一别後再会,都已经四载春秋了。”

        李庭修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唏嘘感慨不已。古代受限於交通地理条件就是如此,有时候匆匆一别,再见面都不知是何年何月。

        而这段话听在沈忆宸耳朵里面,就称得上信息量巨大了。他本以为先生李庭修跟林震,最多就是科举同年,现在看来远不止如此,他们还是同乡好友?

        “这次我来到应天讲学,暂时担任了昭文书院教授,以後就有机会多走动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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