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像是柱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曼。
“陈恒,我们也算旧相识了,你这是干什么?”张曼对着陈恒怒道。
陈恒仍旧那副面瘫脸,“因为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张曼几乎不用想就知道答案,“你是说苏宛辞?”
陈恒没回答。
下一刻,空荡的仓库中,回响着女人嫉恨阴毒的尖锐声音:
“她有什么好?凭什么能嫁入陆家?!”
“那你又有什么好?凭什么认为在我这里就是特殊的?”
这句话,是从门口传来。
音质沉冷如冰,裹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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