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两步,和傅景洲之间仅有一米之遥。
手中勾着钥匙扣,唇角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薄笑。
“傅总有所不知,本人肤浅,图的就是她这个人。而所谓的感情,虚无缥缈又不切实际,哪有活生生的人来的实际。”
听到他这话,傅景洲脸上的假笑几乎维持不住。
“陆少喜欢宛辞?”
陆屿:“这是我和我老婆的私事,就不劳烦傅总费心了。”
话说完,在错身而过的刹那,
他脚步顿了下,状似不经意地提醒了句:
“对了傅总,我有必要提醒一句,她苏宛辞是我陆屿的妻,是整个陆氏的女主人。”
“从两周前我们领证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金丝雀,希望傅总行事别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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