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怀琛却注意到他捏着酒杯的手指渐渐青白。

        “景洲,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仇恨和感情,根本不能两全。”

        “八年前,在你找到她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最该做的应该是趁着她悲伤绝望之际,将她打入污泥中,让她永远都翻不了身,报了你父亲的血海深仇,这一切也就结束了。”

        “可是景洲,”厉怀琛看向无声喝酒的男人,挑明道:“那个时候,你就心软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理解,当初你为什么要纵容她去国外发展,要知道,我们的势力都在国内,一旦她去了国外,也就意味着她将彻底脱离你的掌控。”

        厉怀琛停顿几秒,拿过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接着道:

        “这些年,你爱她、宠她,每隔两三个月就亲自飞去国外陪她,她的每一次生日,你都从不缺席,无论公司再忙,你都要过去陪着她。”

        “我以为在这几年的相处中,你已经放下了仇恨。”

        傅景洲灌下一杯酒,眼底的挣扎尽数展现。

        他说:“怀琛,我想过很多次,余生和她一起走下去,但是……我放不下仇恨。”

        每次看到苏宛辞时,他总是不可控地想到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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