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很淡,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再也不见以往的依赖和亲密。
“傅总自己都说是以前了。”她抬眸看他,讽刺道:
“傅景洲,你我之间,着实没必要再假惺惺的玩这一套。”
说罢,她便垂下了眸,似乎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傅总什么病?如果没有的话,就请离开,不要耽误旁人就诊。”
傅景洲定定看了她一会儿。
在苏宛辞眉心紧紧皱起、耐心告罄时,他忽而起身。
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她旁边。
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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