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钝疼,如飓风一般再次毫无预兆的席卷而来。
在这种难以承受的彻痛面前,苏宛辞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撑着墙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
眼前一片模糊,似乎还在打着转。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溢出,另一只攥紧的掌心里全是冷汗。
几秒后,苏宛辞再也维持不住身形,身体软绵绵地往下跌。
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苏宛辞护着小腹、稳着身形勉强坐在了落地窗的毯子上,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这一次的疼痛,比前几次都要剧烈。
时间也很长。
将近过了二十多分钟,苏宛辞身上几乎被冷汗湿透,面色苍白如纸,终于忍过了这一波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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