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荒唐的念头浮上脑海。

        除非,这六个月,根本不是傅景洲所说的那个样子。

        所有人都有一个共性:一旦心中有了怀疑的种子,便会控制不住的去猜忌。

        在没有察觉到的地方,这颗名为‘猜忌’的种子,挣扎着想要生根发芽,妄图长成参天大树。

        苏宛辞无意识的回想这一天傅景洲对她说过的话,以及他所告诉她的这六个月的过往,还有……她失忆一事。

        想着想着,苏宛辞右手缓缓挪到头上,探上先前剧疼的额角。

        可就这么一摸,却察觉出了异样。

        傅景洲说她是撞到了脑袋才失忆,那为什么……她头上没有伤?

        苏宛辞自己就是医生,她很确定,她头上没有任何伤,更没有磕碰过的痕迹。

        可如果她不是因为撞上脑袋而失忆,那她记不起来这半年发生的所有事,又是怎么回事?

        种种事交错在一起,就像一团死死缠绕的线头,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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