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几乎难以呼吸。
她想起上一次,她怀孕的时候。
一连昏迷了两三天。
那个时候,陆屿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绝望又害怕。
怕她永远闭上眼睛再也醒不过来了?
白色被褥上,多了几滴明显的湿痕。
苏宛辞静静看着他,眼泪却悄无声息地沿着脸颊无声落下。
术后的三个小时情况还算好。
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但到了早上五六点时,陆屿突然开始高烧。
哪怕挂着退烧的点滴也没有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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