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身上的毛顷刻间炸了起来,可怜又气怒的瞅着苏宛辞看。
苏宛辞咳了声,正想着如何化解家里这两只醋精,还没想出对策,陆屿就抱着她去了楼上。
蹲在楼梯口的小家伙虽然也想去,但它却不敢动,一边瞅着去二楼的楼梯,一边不时地低头瞧自己毛绒绒雪白雪白的小肉垫。
总共就四个,总不至于真的去冒个险吧?
真被那心胸堪比针尖的狗男人砍一只,它就瘸了!
二楼的布置和一楼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二楼主卧的大床上,用各种颜色的娇嫩花瓣围成了好几个大小不一呈包含状的爱心形状。
看着这一幕,苏宛辞从陆屿怀里下来,指尖捻起一个花瓣,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
“这么多花,你让多少人来拼成的?”
陆屿笑了声,看着她道:
“只有我一个人,我和宝宝的婚房,怎么能随意让别人进呢?”
听着这话,苏宛辞诧异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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