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八年里,我一直以为,你对晚晚是真心的,她接受你,维护你,也只承认你。”
“曾经的无数次,我看到她在你面前毫无防备的笑靥,因为她喜欢,因为她开心,我便从未想过将她夺过来。”
“可是现在,傅景洲,是你自己欺骗了她,放弃了她。那这一辈子,你都别再妄想她会离开我回到你身边。”
在陆屿这话话音落地后,
傅景洲动了动唇,陡然问了句:
“在小辞去国外的第一年,她生日那天,戴面具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陆屿并未否认。
“是我。”
傅景洲扯了下唇角。
原来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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