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句评价,傅景洲只是扯唇笑了笑,

        他靠近她一步,两人之间只有半米之遥。

        冷沉的目光偏执的将眼前的人包裹,似乎是想将她永远囚禁起来,再也不让任何人看到她一分一毫。

        “小辞,你才知道吗?”他声音很低,像极了是情人间的呢喃。

        冰冷的手指想要去碰她的脸,却在下一刻,就苏宛辞猛地避开。

        看着她脸上的厌恶,傅景洲面上没有任何情绪,但心底的彻痛,却也只有他一人知晓。

        感受着这份入骨的隐痛,他无声哂笑,却执拗的不肯放过她。

        “小辞,我最后再说一遍,离开陆屿,回到我身边,我带你离开,绝不会伤你半分。”

        “绝不会伤我半分?呵!”苏宛辞嘲弄嗤笑:“傅景洲,剥夺我的自由,践踏我的尊严,摧毁我的信仰,让我变成任你予取予夺的笼中雀,这难道就是你说的‘不伤我半分’?!”

        傅景洲喉中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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