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双脚仍然未着寸缕,连带着小腿也裸露在空气中,被周围花枝衬托得苍白如玉,格外清艳诡谲。

        玄弋盘坐着,轻挥衣袖,面前顿时幻化出一张桌案,几个蒲团。他自己已坐在了主位上,又伸手邀请两人入座:“今日新收了徒弟,合该庆祝一番。”

        顾瑜浑浑噩噩地爬到席位上坐下,屁股刚挨上蒲团,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仓皇大叫出声。

        他低头一看,恍然惊觉下身不知何时竟长出了一道窄小娇嫩的肉缝,而蒲团上又有许多茸茸的黑色细须,不知是什么草木的根须,攒在一处,好像人的发丝,质感却又糙又硬,扎得他大腿内侧刺痒难耐。那道肉缝刚长出来,娇嫩柔弱,极其敏感,更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内壁软肉早已自发绞作一团,分泌出清澈黏稠的液体。

        顾瑜脑中一团浆糊,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长出女子牝户这样的事,只是被那奇痒折磨得坐立难安。

        玄弋看向他,明知故问,悠然道:“小瑜儿,你为何不坐?”

        顾瑜只得硬着头皮,视死如归般坐了下去,那些细须仿佛有生命般挠动着他下身的肉缝,更有甚者直接钻了进去,附在穴壁上刺激花心,撕扯淫肉,这感觉又痛又爽,他双目失神,脚趾蜷缩起来,呻吟出声。那股空虚的痒意越来越明显,迫切地想要被什么物事插进来狠狠鞭笞。

        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从穴口涌出,打湿了他的衣裳。顾瑜浑身颤抖,腿心不自觉绞紧摩擦,满脸潮红,大汗淋漓,控制不住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而长留已经爬到了玄弋身边,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仰头哀求,向来高冷出尘的俊逸面庞染上妖异的腻红,眼角更是红得要惊心动魄,清冽如冰玉的嗓音早已沙哑,透着入骨的媚意:“师尊……肏我……”

        玄弋低眉看他,目光似悲悯似嘲讽,半晌终于伸手将他拢入怀中,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无奈道:“也怪为师总是纵容你,把你纵得如此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