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怀着灭门之仇,对女色男色通通都不感兴趣的顾瑜来说,也只能抱着纯然欣赏的目光看待了。

        但那位长留真人明显就不是这样,看见殿主走下床来,他猛地扑上去,仿佛抱住救命稻草般抱住了对方的小腿,先是将脸颊贴在上面胡乱蹭了几下,又情不自禁地开始亲吻那苍白的肌肤,从膝盖一直舔到脚跟,整个人蜷着身体,拱起腰背,毫无羞耻之心地舔舐着男人的脚,不时发出灼热喘息和啧啧水声,像只发情的母猫。

        玄弋低头看他,仿佛慈爱的长辈在关怀晚辈一般,语气温和,饶有兴致地问:“小留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他半蹲下去,动作优雅,利落,即使全身赤裸,这个姿势仍然好看极了。那只手放到青年头上随意揉了揉,他略微遗憾地叹息着道:“越来越没长进。上次还能支撑两个时辰,现在竟一刻也撑不住。我这万花为春之阵果然如此难破?”

        长留在他面前拼命蜷缩四肢,听见这句话,颤抖啜泣着把自己缩得更紧了,像是想团成一个球,或者干脆钻进地缝,以此来逃避这钻心刺骨的难堪。

        玄弋轻笑几声,又问:“忍得难受么?怎么不求我肏你了?”

        顾瑜呆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梦?他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观看一场九天之上的春宫戏。万花为春,这是什么阵法?世上还有这样的阵法?这满室鲜花原来是为了阵法而设?

        面前场景香艳而诡异,刺激着修真者敏锐的感官,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某种甜腻馥郁的香气,不知不觉间,顾瑜的喘息也变得灼热起来。他明知不对,却无力去细想,只感到浑身发热发涨,全身上下的肌肤都生出阵阵若有若无的瘙痒,仿佛有蚂蚁在身上爬一般,痒得难以忍受。

        眼前昏昏沉沉,天旋地转,四肢沉重而酸软,他不知何时已经跪倒,四肢着地,宛如一只小兽般拖行着身体,双膝碾过花枝碎瓣,朝殿主的方向爬去。

        下身又痒油痛,胀得快要裂开,欲火焚身之下,他只好解开衣带,放出那支已然膨大的尘柄,只是无论如何搓弄撸动也不能尽兴。他一边爬行,一边自渎,最后索性将肉根按在地上磨蹭,拖行中,铃口擦过粗糙的玉砖,又不时被花枝上的棘刺勾住,来回扯动皮肉,滋味实在令人欲仙欲死。

        将两人的痴相媚态尽收眼底,玄弋哂笑一声,不急不缓地施了个术,将满头乱发整齐束起,戴上发冠,又取出一套玄色衣袍穿好,随后席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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