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双腿,因为多次被枪打中,也没有及时治疗,还有脚踝上的穿刺,他永久地丧失了行走的能力。
这十几年间,他被当做性奴。
也许是他强健的体魄,和他身上流着的古老又神秘民族的血液,让他辗转在多个欧洲贵族的奴隶主手上。
我曾痛恨过我的肤色,而如今也稍稍庆幸有它,让我能够有能力再次找回并带走他。
我喂他吃完饭后,给他擦擦嘴,每天也都会为他的双腿做复健。
他似乎有些晕船,吐了好几次。
终于船停靠在了岸边,我推着坐着轮椅的他走下船。
还是那片丛林,却又有些不一样。
我站在沙滩上,远望着它,竟有些怯步。
我还是迈动了步子,推着他走向丛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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