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烛台举高了些,似在烛光下端详着我的脸。
我便也打量起他来。
肤色惨白,像是久病不愈。灰蓝色的眼睛黯淡,眼眶下能看见些微的黑眼圈。白色长发柔顺但却毫无光泽,精致的五官掩饰不了他给人的感觉。
就和这个府邸一样。
阴沉,森冷,且毫无生机。
***
男人端起烛台,微敛起眼眸,转过身,便开始上楼。
我愣在原地一会儿,便也跟着他上了楼。我想到他刚才对我点了头,如果不是自作多情的话,我想那应该是肯定的意思。
我跟着他走在二楼狭窄的走廊上,这里的空气比一楼大厅给人的感觉要更为迟滞。
“请问…还不知如何称呼您?”我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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