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眼,某种难以言喻的阴郁便侵袭进了我的内心。

        古老的砖瓦,围墙灰败,枯朽的藤蔓密密麻麻地盘踞于这栋建筑之上。

        四周景物稀疏,只有一颗树干粗壮的老树,枝桠横亘,像是阴森的爪牙,朝四面八方伸展开去,乌鸦凄厉的鸣叫声响起。

        天空又劈下了几道雷,眼看便是狂风骤雨来袭。

        我又四下张望一阵,前方只有看不到尽头的黑雾,我别无他法,只得穿过杂草丛生的栅栏,来到这座府邸之内。

        我把马的缰绳拴在了仅有的那颗枯树上,疲惫不堪的马甩动了一下头部,长长地嘶叫了一声,在这环境中显得格外凄凉。

        我注意到这老树旁有一个小水潭,无波无动,没有一丝涟漪,我从不知水也可显示出如此死态。

        我朝水潭里望了一眼,看到自己那模糊的黑压压的倒影,都让我感到不适。

        冷风钻进我的脖子,我缩了缩肩膀,把衣领立了起来。

        我又望了望四周,皱起了眉,这里给我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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