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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不言问的很随意,但萧文镜是怎么也不知道这问题该怎么回答,回陛下回了半天也回不出个所以然,脑门急得冒汗。

        老翁看不下去,他知道萧不言这话里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意思,只是和秦执待久了说话愈发阴阳怪气,于是替萧文镜回道:“回陛下,他功课很不错,平时很用功,该是可堪一用了。”

        萧文镜感激地看了一眼老翁,心中莫名回想起了当年被萧不言拎在手上的恐惧。

        “唔。”萧不言看着萧文镜,突然想起什么,“朕当初杀了你全家,怎么你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恨朕的样子。”

        这个问题依然不好答,但萧文镜恰好能答:“陛下,我是父王与青楼妓女所生,至今都没能与父王说上两句话。于王府中生活也是步步维艰,母亲更是早被杀害,所以全家与我而言同陌路人也并无两样。如若当年没有陛下,我的生活也未必如此安稳。”

        “这样啊。”萧不言了然,“那你也是个可怜孩子。”萧文镜感受不到他的同情,此刻他只想让这位捉摸不透的阎王赶紧走,不明白这么多年来放养他的人为什么突然来看他。

        萧不言或许也想不出来为什么突然想来看他,问了些有的没的,最后对他说:“礼部尚书下次找你,就直接跟他走吧。走后一切听他的就行,也不必向他提起朕。你就只是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室遗孤,记得把故事编的像样点。”

        说完便叫乔奈:“走了,逛庙会去了。”

        乔奈提着剑跟他走了。

        只留下一个对未来感到迷茫又隐隐带有一丝兴奋的萧文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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