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萧不言冷笑一声,对他的服侍不置可否。
——
“来人,传膳。”秦执吩咐完人,拉着萧不言在桌案前坐下。
秦执给两人倒上茶,茶叶被水流激地浮浮沉沉,让他想到了坐在皇位上的萧不言,也是如这茶叶一般。
于是他将茶水连同茶叶一饮而尽却不咽下,然后猛地逼近萧不言,试图将茶水度给他。
萧不言骤然收紧了手指,将明亮的黄袍抓得皱成了一团。
柔软的唇磕上咯紧闭的牙关,茶水从唇缝间流出。
秦执紧紧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不得不松开牙关。
苦涩的茶混着茶叶仓惶地被萧不言咽了下去。漏出的茶将黄袍咽湿了一大片,秦执满意地哼了一声。萧不言眉头紧锁,紧绷着身子躲避秦执横冲直撞的舌头。秦执左右逮不着他,索性退出来撕咬着他的双唇。
萧不言口中的苦涩还未褪去,便又是满腔的血腥。他一把推开秦执,留着皱巴巴的袍袖擦了擦唇上的血,垂着眸讽刺道:“爱卿真是像极了路边争食的疯狗。”
秦执坐回自己位上,拿起另一杯未动的茶,回道:“那陛下不就是被争的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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