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接单的司机不多,订单页面一直显示等待中。

        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宣惟感觉自己越来越晕,好像每过一秒钟意识都在一点一点消散,他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在街边随便找了张长椅躺上去。

        最让他崩溃的是,后穴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难耐的空虚,密密麻麻的发着痒,那股痒意有生命似的在他身体里乱窜,爬虫般粘腻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

        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烧得他心脏怦怦直跳,后穴也饥渴地绞紧,渴望着被人粗暴肏弄。

        这个反应实在太奇怪了。

        在夜场见惯腌臜事,宣惟迅速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下了药。

        一时间他又惊又怒,只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失去意识。

        但情绪把药性催发地更加猛烈,宣惟从裤袋中翻出手机都费劲,他几乎看不清手机上面的字体。

        靠着记忆拨通应远霄的号码,机械的女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

        求你了应远霄,接电话……

        快接……

        可惜应远霄并没有听到他几近崩溃的哀求,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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