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洲叹了口气。

        今晚捡到人的时候有多兴奋,他现在就有多无语。

        要是让纪琛他们几个知道他大晚上跑出来把人拐去开房,然后啥也没干,光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睡着了,不出第二天贺锦洲阳痿这个劲爆新闻就得在圈子里传开了。

        有些幽怨的眼神落在宣惟身上,视线却渐渐下移,染上了点下流的情色意味。

        交叠着横陈在纯白被单上的一双腿,显然没有丝毫贺锦洲往常谈的小男生那种纤细感,但胜在笔直且长,每一寸脂肉都分布匀称,体毛稀疏得几近于无,在灯下闪耀着蜜色的光泽。

        就特别适合被人分开扛在双肩。

        推着腿弯一下一下地猛干。

        被肏的受不了了,丰腴的大腿肉还会悬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抖,肉浪一样晃得人眼直晕。

        光这么想着,贺锦洲就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蛰伏在裤裆里的肉具跳了跳,慢慢挺立起来。

        低低骂了一声,贺锦洲没什么道德地捉着宣惟垂在身侧的手按到自己肉棒上,圈成一个大小合适的鸡巴套子,带着没知觉的嫩手帮自己手淫。

        他掌心的温度极高,烫得贺锦洲又疼又爽,不住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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