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乌城崔家大小姐,眼不容沙,恨他可笑的孩子气,恨他的滥情。

        而此时一旁得知消息的林舟与并无多大情绪波动,关了手机。

        他阖眼,想沉沉睡过去,但事与愿违,耳边响起女人低低的吟叫,喘气,吐气,女人香绕啊绕。

        乌黑发亮的大波浪头发海藻般铺在鹅白的背上,肩胛骨微微耸动,男人打桩似的咕叽咕叽声,都夹杂在一起,在他脑袋里叫嚣着。

        又发病了。

        林舟与猛得睁眼,掀开被子,手撑着对着洗漱台干呕了几下,眼尾猩红,气息慢慢平稳下来,返回去从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中拿了一瓶,拧开倒在手心上含了口水,喉结一动,吞服了下去。

        幼年母亲与各位形形色色的人周旋的场面如附骨之疽,他常常装作记性不佳,一笑就掩过去了,实际上自己很明了,自己明明很在意很介意。

        估计是昨天李音旬与男人纠缠的画面刺激到了他,林舟与笑了笑,很不屑一顾的。

        他的未婚妻吗。

        与谁结婚他都随便,反正都是家里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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