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股掩盖不住之前烟气的薄荷味。

        和她对视的那一刻,那张刚还戾气横生的面容瞬间软了下来。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你是私生子。”解姝荔腮红唇,虎牙随着说话隐隐约约的显现,嘴角不满的微微向下撇,猫儿眼圆瞪起故意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一脸的心安理得。

        这么一张娇滴滴的芙蓉面居然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你不是馋女人吗?”

        “她又不丑,你就当为我家做点事吧,毕竟在我家待了那么久。”

        她曾经亲眼看到过池榭拿她内裤打飞机,把人抓了个正着。

        正常人都会以为他暗恋自己,但解姝不是正常人,她以为是他青少年时期馋女人了。

        池榭之前没寄养在解姝家里,家境不好,母亲生病,父亲车祸,常常同时打很多份工,甚至连男模都做过,自我管理一直挺不错的,身材长相都挺好的,黑衬衫灰马甲,里面紧紧裹着是剑拔弩张的肌肉,腿长腰细,奶大的都能崩开衬衫,但解姝很显然审美不太行,比较专一且固化,初见时只不屑地瞥了一眼,轻飘飘地点评了一句牛蛙。

        池榭与外表不符的羞涩紧张瞬间化成了香炉里的死灰,只剩下静静长久不消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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