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说完,一柄铁轮袭向毫无防备的她,竟生生将她刚刚出掌的那只左手砍了下来,“居暨不过让你一招你便不知天南海北了。居暨心疼你,我可不心疼。”

        本守着燕回的人罗罗自屋顶跃下,扶起居暨对他说道:“若让主人知道你对这女人心软,你和她的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狍鸮仅剩的右手点了自己的穴道,稍稍止住血,听到罗罗的话,她的眼一冷,问道:“你什么意思?”

        “要不是当年居暨将你一掌拍下悬崖,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不知所谓!”

        “罗罗!”

        “你胡说!”

        居暨狍鸮同时冲他吼道。

        “当年你想偷袭主人之前,可曾想过我们为何会如此顺从主人?”

        “不过是你们男人想沆瀣一气罢了。”

        “放屁!若主人没点本事,你以为我们会乖乖听命?当年要是主人出手,你能留个全尸便是你运气极好了。居暨下手会如此没有轻重,一掌还能拍不死你,这么多年主人早不会留他性命了。自我们识得主人那日起,主人就从不留无用之人性命。一切都是这傻子为你做的傻事。”

        “所以今日,若我们护不住姑娘,我们也绝不活过明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