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冷笑两声,画外音她听明白了。

        “说吧,还有什么消息?”

        “可多了。一则,琮玉同主人救的景霁被人送回来了,晕着被人背回来的,萤石是第一个发现的,没追到那人;二则,岐阳王长子离家出走数月也被人送回来了,时间太过赶巧,我总觉得他知道主人的事;三则,格述国派二王子在来京路上,带了两国结盟的国书和一位大公的嫡子;四则,景琀查到女皇身中魑蠡,无解;五则,大皇女将于明年二月同杜若松大婚,圣旨已下。六则,四皇女找到琥门门下的商号,想逼我们吐出十万两黄金振灾,伏鸾楼是十万纹银。”

        “主人的下落继续找,最是不可懈怠。她身子弱,万不能再出岔子。至于莫生,叫洪鸣去问问他,他的徒孙自去管教。格述和祁谦琹的事继续观望,至于祁澜不必再管,主人对不住她,她娶了别人,扯平了。银子得捐,但不可让别人觉着给得容易。”

        “璋玉领命。”

        前日

        杜萱弋下了朝,大房的便差人来请。杜萱弋的正夫向来疼自己儿子疼得紧,自然是为了杜若松的婚事而来。杜萱弋换下朝服,去了大房的院子。

        见到廉邛,这人也没提婚事,为她沏好茶,看着她便是笑。君子如兰,丰骨清清,他端坐此处便是一景。他将茶杯轻放在她手边,“可是累了?品品我为大人煮的茶。”

        他不提,她也不说。端起茶正要入口,听到身边人说道:“若松的婚事,我听人说了,大人可是要应了这门亲?”

        “殿下既开了尊口,若松也未婚配,自是应了。”

        “若松的性子怕是不合适,他不是个复杂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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