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倒是会未雨绸缪呢。”

        “过奖了。”莫子衿抿嘴一笑,谦虚道。

        喻西:“……”

        “不过那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喻西皱眉道:“你觉得安承会认?就算认了,但都成了陈芝麻了,再来说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不会啊。”莫子衿笑了笑,接着说:“我可是清高的艺术家,怎么会因为事情变成了陈芝麻,就忍受这种鸟气。”

        “艺术家可不会说‘鸟气’。”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艺术家。”

        “哦。”喻西冷漠道:“我认识的艺术家就你一个,我上哪儿了解去?通过你吗?你是一个人能抗下整个艺术界,还是能代表所有艺术家?”

        不理会莫子衿,喻西站起来,又接着说:“行吧,我去收拾行李了,一会儿看看最近的机票。”她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客房走去,嘴巴还在动,蹦出的每个字都加了重音:“回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去。”

        “Ai你哦。”莫子衿伸出双手,娇俏地冲她萧瑟的背影b划出一个桃心。

        “呵!”喻西冷笑一声,把当年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还真是一孕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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