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林樾舟回云南的人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将林樾舟请到车上,小孩坐在车后座咬牙一言不发,他听的明白虞渊话里的意思,自己爹不顾自己,虞渊总要顾着虞家和虞琛吃的亏,自然不肯养着林家的人在家里,他现在需要一个靠山,一个能让他爹忌惮的靠山,出卖身体出卖尊严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回平津的路似乎比来的时候要快,没等林樾舟做好准备便落在了停机坪,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路边,林樾舟抬脚便要上车,一旁站立的管家抬手拦住了他,语气公事公办的开了口,“先生说如果您做了决定,车上有项圈,在见到他前做好准备。”林樾舟略一颔首,并不答话,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后座桌板上放着一枚黑色皮质项圈,头层牛皮散发着精细保养的光泽,接口处区别于一般的项圈,指纹解锁更加明显的昭示着附属于他人。林樾舟狠狠一闭眼睛,生怕自己改变主意一般抬手拎起项圈勒到自己脖子上,机械精密转动的声音传入耳中,项圈便紧紧贴合到纤细脖颈上,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落下,林樾舟飞快的眼泪擦掉,他不确定在车上的种种是否会被汇报给虞渊,他现在赌不起,救命的稻草只剩这么一根,他不敢随意对待。

        车很快停在虞家门口,林樾舟再不想面对也没处逃避,书房的方向他轻车熟路,却不是上一回怒气冲冲跑来问责的心境,站在门口抬手敲门,直到听到里面传来虞渊的声音许他进去,才放轻动作推开门,站在门口便不敢再进,时不时抬头看向虞渊。虞渊自下而上的扫视过去,目光落在项圈上,嘴角勾出来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扬手招呼他过来。林樾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顺着动作走过去膝盖一软便跪在了虞渊身前。虞渊扯着他项圈拽近,本就正好的项圈顿时变成阻拦呼吸的器具,林樾舟呼吸一滞,虞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觉得,我养你是为了看一个穿衣服的模特么?”

        林樾舟会意,动手飞速的剥下身上的衣物,脱到内裤时不由得抬头看向虞渊,虞渊一挑眉,林樾舟舍命似的一鼓作气将内裤拽下,虞渊沉声轻笑,幽幽放开了手,空气瞬间涌入肺里小孩猛地咳嗽起来,停下来时眼睛里蓄了一汪眼泪,仰头看向虞渊的时候颇有些可怜样儿,学着会所里的猫儿双手背后握住,身体跪直,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展现到虞渊眼中。虞渊抬脚,鞋尖划过赤裸胴体,踩着胯下垂落着的玉茎用力一拧,林樾舟一声闷哼随即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再直起身时看向虞渊的眼神遮不住的恐惧,虞渊笑了一下,指了指窗户边,示意林樾舟过去跪着。林樾舟心里一抖,哪怕虞家的别墅私密性极高,可他依旧无法适应真的将自尊踩在脚下讨生活,落地窗擦的干净,几乎给他一种暴露在外面的错觉,林樾舟抓着虞渊裤腿,低声恳求,“能不能……您能不能,允许我穿件衣服,就一件就好……”

        虞渊一挑眉,扬手一个巴掌狠厉扇到林樾舟脸颊上,小孩猝不及防,猛地摔倒在地,虞渊嗤笑一声,手指重新点了窗户那边,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和情人商量,“现在能过去了么?”林樾舟哪里还敢再多嘴,膝行到窗户边,眼睛一闭面对着窗户跪好,虞渊拿起桌上的文件眼睛都没抬,“睁开眼睛,你应该不想让别人教你怎么睁眼睛。”

        手里的文件是下面的人汇报上来的,虞渊打开扫了两眼便看出来了不对劲,按道理来说云南的事情早就尘埃落定,再有后续也不需要虞琛亲自这么频繁的前往,虞渊突然想起虞琛当时在书房小声念叨的那一句,声音虽轻却足够坚定,虞渊毫不怀疑虞琛话语里的真实性,虞渊留了个心,倒也没多管,左右没有耽误他该做的事情,只当他找了个寻宝的业余活动。

        虞渊看完报告,眼神重新瞟回到林樾舟身上,小孩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细和脆弱,赤身裸体的跪在落地窗前面,耳廓逆着光微微泛着红色,身下玉茎却不争气的在这样的难堪境地下支棱了个彻底。虞渊从墙上取了一根马鞭,宽大的皮拍头带着冷意落在小孩肩胛骨上,林樾舟猛地一惊,转头看向虞渊,虞渊低笑一声飞快扬手,嫩白的皮肉被责打留下一片红痕,不疼,声音却大,小孩被羞的脸颊发烫,细长的手指微微遮挡着身下竖立起来的地方,虞渊微不可闻的啧了一声,落下的第二记加了力气打在手背上,警示意味浓重,林樾舟仰头对上虞渊的眼神,不过三秒便败下阵来,双手背到身后握好,刺痛带来的微弱刺激感引得身下的那根东西更加精神,林樾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玻璃上,倒也好过在这衣不蔽体的展示着所有的不堪和脆弱。

        虞渊手执鞭柄,轻轻划过林樾舟脸颊,不容拒绝的力气托起小孩下巴,林樾舟眼神回避不敢直视,虞渊扬手轻轻一记落在他脸上,示意他看向自己,林樾舟眼神怯怯,自下而上的仰视着虞渊,虞渊沉声开口,“想明白以什么身份留下了么?”

        林樾舟一哽,却不得不回话,开口声音很轻,掩盖不住的哽咽声,“我,我愿意做……”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少爷,哪里这么轻易就能扔了自尊,半晌张不开嘴,虞渊等的不耐烦,哼笑一声摆了摆手,“自己穿上衣服,今晚上之前离开。”说罢抬腿便要离开,林樾舟哪里敢让他离开,不顾膝盖刺痛猛地回身抱住虞渊的腿,整个人缩在地上,再也没有犹豫,开口声音打着颤,“我,我能给您做情人!”

        虞渊弯腰,抓起林樾舟发丝迫使他抬头,左右打量了一下小孩涨红的脸颊,“我不缺情人,要么留下来做狗,要么滚回林家求你爹收留你,自己选。”

        林樾舟紧紧抿着嘴唇,他听得懂虞渊话里的意思,半晌仿佛回了神一般,重新在地上跪好,到底是吃过见过的二世祖,哪怕没有亲身经历,看也看的多了,姿势规规矩矩,“我,我给您当狗。”语罢紧紧一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一片通红,“求先生留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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