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宴长宁被抽插的脸色粉红,嘴里满是淫液,他跪在地上干咳,可男人已经抓起了他的腰肢,从后面插入了进去。

        “你明明喜欢的,长宁,你明明喜欢的...”殷行南不知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嗯唔唔...嗯,,一阵破碎的声音响起,可宴长宁始终没有说出喜欢这样的话来。

        折磨过后,殷行南也累了,抱着晏长宁就开始睡起来,说来也是奇怪,分明他极难入睡,可却能在小乙怀里睡得沉稳。

        晏长宁没吱声,再等几年,等到殷谦长大时,正好他也该走了,夜里正好让花谢落,无人惊扰,无人叹惜,无人看轻,入土为泥,美丽和骄傲不该沾染丑陋和颓败。

        疲软的晏长宁夜间又做了梦,梦见自己还是那偏偏少年是,梦见那个家中捡来的孩子晏长书。

        晏长书那是那么颜值惊人,只是看他的眼神没有之前那边亲近,“阿宁,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甘心如此,那可是我晏家仇人,你若是甘心颓废于此,那我不如将你杀了去,也好过让你成为一只只会摇尾巴的走狗。”

        “不是,长书,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这样想的,长书,别走,长书,,长书,,”

        晏长书的身影越走越远,殷行南睡着时忽然听到了什么,还未等他听清,就听到晏长宁喊着长书,那个该死的人。

        晏长宁又想晏长书了,这个该死的弟弟,都死了晏长宁还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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