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
秦少游还真没有尝过鬼汁的味道。
他拿手从碗里沾了一点儿，味道确实不怎么好喝，又酸又涩，还带着一股子泔水味。
别的妖鬼灵肴味道都不错，怎么鬼汁的味道，是如此的抱歉？
难道因为它是疗伤用的，所以滋味更靠近汤药？
想到这里，秦少游便说：“味道确实不好喝，因为这是汤药。”
“汤药？我又没有病，喝什么汤药。”
秦道仁说这话的时候，心虚的背过手，揉了揉腰。
秦少游只当没有看见，解释道：“这汤药，主要是对你涣散的血气有帮助。”
秦道仁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去，叹道：“对我涣散的血气有帮助？它还能帮我重聚血气不成？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但是我这血气，吃了那么多的药，扎了那么多的针，都没有动静。你这汤药，恐怕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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