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晒盐场上已经有一百六、七十人在劳作了,那些雇佣来的一百二十多人自不用说,每月工钱在六钱银子。只是咱们堡内的妇人也有三十七人,他们的工钱怎么算?”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堡内的妇人都是发放五钱银子的工钱,但刘衍说过只是临时性的,并没有最终定下工钱的数量。

        此时张义又提出这个事情,明显就是在为自己手下人争取“福利”了。

        刘衍笑着说道:“这样,所有堡内妇人的工钱按照七钱银子计算,你这队墩军每人每月再发放两钱银子的补助。”

        现在大盘堡内的墩军都有固定的军饷发放,现在这两钱银子就是额外的收入了。张义闻言喜上眉梢,当即抱拳谢过。

        当天张义便将刘衍定下的工钱数额通知下去了,十八名墩军和三十七名堡内妇人顿时欢呼雀跃,干劲更加十足。

        转眼到了八月初三,晒盐场一共制成了四千一百斤海盐,全部运到大盘堡入库储存。

        王越也不负众望,真的找来了两个小私盐贩子。

        这两个私盐贩子都是灵山卫人,原本也都是军户,后来活不下去了便纷纷逃亡而去,各自拉起了一支人马,干起了贩运私盐的活计。

        其中一人名叫孙谦,长得又瘦又小,一双三角眼习惯性的眯缝着,透着一股子精明和阴险,手下十几个汉子都是孙谦的乡党,在盐贩子之中是出了名的下手黑。

        另一人名叫楚韵非,此人长相很好,看上去不像是私盐贩子,反而像是谁家的公子哥,说起话来很是中听,情商很高。楚韵非的手下也有十几个汉子,在盐贩子之中的口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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