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直截了当道:

        “这里有人被杀了,我要报警。”

        陈宴的情绪稳定了很多,精神也恢复了一些。

        在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他的脑袋已经不痛了,但依然感觉大脑有膨胀感。

        “没问题,宴先生,你现在的位置是?”

        克莱恩·贾斯特斯已经听出了陈宴的声音。

        陈宴尽量详细的描述着。

        “下城区脏街……我不知道这里是几号楼,但这里有一面大的涂鸦墙,距离沃克街后半段的距离不算太远,大概……两个街区的距离,在这栋楼里的三楼向右数第七个房间……”

        他的描述被粗暴的打断了。

        “宴先生,我只负责沃克街,并没有脏街的安全管辖权。”

        陈宴心中再次出现了瞬间的暴怒,只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从上一次的失控中恢复之后,上一次的暴怒就像是拉高了他的“失控阈值”——意志能够控制的失控情绪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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