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也解释不清楚,但我知道,区别就是很大的……

        或许等我找到我一直寻觅的【不死】时,就能明白过来,也能够解释清楚了。”

        欧嘎米本身就不善言辞,更不擅长为一样东西下定义,嘟嘟囔囔半天解释不清,便不解释了:

        “我只能说,杀人仅仅是手段,不是目的……

        只是大多数时候,帝国的超凡者们之间并不喜欢讲道理,所以就只能用刀说话——我不得已,才伤了那么多人。”

        他叹了口气:“在我的家乡,人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陈宴感受到了欧嘎米语气里的沧桑,那并不是能够伪装的情绪。

        所以他放心下来,和欧嘎米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玛琳娜门前。

        陈宴想好了措辞,轻轻敲了两下门。

        “你好,有人吗?”

        门内传来虚弱而警惕的应答声:“你是谁?我早听到了你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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