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热切——虽然大家在暗地里冲突不断,但生意上多有往来。

        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和气生财嘛。

        超凡者也要吃饭的,何况是他们那样,要养一大家子。

        他们就像是普普通通的酒鬼,坐在蝴蝶飞飞酒吧的吧台上,或者角落的破沙发里,叙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事,讲着不堪入耳的颜色笑话,聊着这段日子都跟多少人厮混过。

        就连圣歌团的一位主教都不例外!”

        他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发生了明显的变调。

        “直到那个人走进酒吧。”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不对劲。

        “那是一个……和我们有着一样黄皮肤的亚裔,一个樱国人。”

        陈宴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想,那人是欧嘎米吗?

        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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