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是不是……被【污血】污染过。”
三叔笑着,口音里夹杂着细微的、几乎捕捉不到的嘶鸣声。
“你知道的不少嘛!”
三叔深呼吸一口气。
“不瞒你说,这事憋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谁都有几个秘密的,那些秘密憋在心里,不敢跟谁诉说,偏偏又不敢遗忘,可真是难受人。”
三叔用水果刀的刀尖划拉着玻璃门,被他的血加强过的刀尖划过一道道白印,鲜血又将那些白印腐蚀,在玻璃门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丑陋的凹痕。
“你想知道吗?好吧好吧,我就都告诉你。”
三叔的精神已经紊乱,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
好在陈宴的理解能力够强,在他混乱的叙述中,依稀明白了当年发生的事。
“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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