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低着头,体力已经透支,他感觉自己的腿麻了,像是随时都会抽筋。

        “梁先生,或许你可以再坚持一下,我们明显已经看到了曙光。”

        传教士口中的“曙光”并不是指即将到来的黎明。

        他指着地面上的血。

        那些血迹被不断变大的暴雪掩盖了踪迹,只出现了几个眨眼的时间,就已经消失不见。

        “你看啊,梁先生,刚才还没有这些血迹的,这说明那女孩的伤势开始严重了,我们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把她拖死了也说不定。”

        三叔嘿嘿笑了两声:“这真不像是一个传教士能说出的话。”

        传教士胸腹间的肉已经被冻的乌黑,那是肉眼可见的肌肉坏死。

        “她并不是人,所以不需要神明的怜悯,在她死后,我不会为她念唱圣歌,她的灵魂也不会得到安息。”

        三叔的笑声更大了:“你们骗那些孩子做弥撒的时候,怎么没说出这番说辞?”

        传教士避而不谈:“梁先生,和言语无关,神爱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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