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开口质问,语气生硬。
“宴先生,对杰洛特·西夫的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宴在越来越大的雪中打了个哆嗦,
“第一,不是宴先生,是陈先生。”
然后是一个哈欠。
“第二,警官,如果没其他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警员的问题,因为他真的很困。
在市中心忙碌了一整天,他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警员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几秒,抬起手电,照向他的脸。
陈宴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但很快睁开眼睛,坦然注视灯光背后,警员那张阴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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