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的肯定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一切都像是朦胧的记忆,像是曾经经历过的梦境,包括那桅杆,那烟囱,那海鸥……”
他话锋一转。
“除了那女孩。”
他用愈发坚定的语气肯定道:
“我从不记得我有一个妹妹。”
愿望定定的看着他,意识到一件不正常的事:
陈宴太过清醒了。
这样强烈的清醒,按理说,不应该在一个凡人身上出现。
她眼神恍惚,回想起来曾经解构陈宴时见到过的那些燃烧的记忆,回想起自己曾经推论出的“陈宴用意志把自己点了”这个事实,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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