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了一场政变。

        我们的办公室副主任安德伍德,借着校长和几个副校长下来巡查的机会,揭露了办公室主任史密斯和某校外招生机构进行权钱和权色交易的事实。

        教会学校有严格的准入制度,以及需要当做信条去遵守的规则:公平、慈善、救赎、信仰……

        使用审核招生的权力,私自把更多的入学名额分配给校外招生机构,这不但让教会学校失去了公平,还让学校完全失去了慈善的属性——

        那些从校外招生机构购买入学名额的家伙,大都是一些有钱人,他们的孩子只是要进来镀金,沾上一些圣歌团的关系,以便进入社会后成为吹嘘的资本。

        或是在进入大学之后,申请某些必须教会学校毕业生身份才有资格申请的社团。

        这些人并不需要教会学校的教育。

        需要学校教育的是那些穷人,和我一样的穷人。》

        看到这里的时候,陈宴颇为唏嘘。

        这个时候的薇迪雅·甘地,脑袋里关于社会的认知,和基本的三观,还都是正常的。

        薇迪雅·甘地知道这样不对,但自己后来又成为了这样的人,并且视之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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