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是如此怪异,前后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怎么想怎么不对头。

        欧嘎米看着陈宴的眉头皱成了“川”字,犹豫了片刻,还是准备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她每晚都来。”

        陈宴眼神一呆:“啥……啥?每晚?!”

        欧嘎米继续道:“她甚至曾经对你产生过杀意……那杀意只存在了两秒钟,就消失不见,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对她动手。”

        他在此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一般情况下,杀意是很难产生的,寻常人通常再生气,也不会对其他人产生杀意……

        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他们平凡的人生不足以让他们产生这种极端的情绪——宴君,就比如你,作为一个普通人,你很难对其他人产生杀意。”

        陈宴默默点头。

        “除非是脑子不正常的疯子,和一些原本就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产生明显的杀意。

        而她的杀意弱小而不纯粹,像是……”

        欧嘎米憋了两秒钟,才憋出了一个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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