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还没等他看清,左手却率先传来异样的触感。
床是湿的。
陈宴看到了挂钟上的6点23分之后,茫然扭过头,只见身边的被褥已经湿透。
鼻尖捕捉到混合着巧克力和香子兰的汗腥味,陈宴打了个哆嗦,立刻清醒了大半。
那个女孩走了!
怎么走的?什么时候走的?我完全不知道!
他下意识想到,床褥上只有腥味,没有臭味,说明至少她没有在床上……
他摸了摸床上湿润的地方,又趴在上面仔细闻了闻,随即确定,这应该是某种汗液的味道。
那汗液里虽然没有帝国本土鲁克人特有的腥臊,但也不像亚裔那样几乎不存在体味——这女孩一定也是个移民。
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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