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寒低笑着说。

        果如沈离所言,一到餐厅,便看见古池在开红酒,旁边已经放了好几瓶。

        沈离认得那都是她的珍藏,平时她都不一定拿出来的那种,不禁黑着脸道:“你们不能拿酒窖外层的吗?”

        “哎呀,什么时候喝不都是喝,今天这时机刚刚好!”古池嬉皮笑脸的说,还想叫佣人去多拿几瓶来。

        栾聿风就直接按着傅应寒坐在他和古池中间的位置,一上来就倒了满满一大杯,看的沈离眼皮子直跳,想说什么时,被奚越拦住。

        傅应寒也朝沈离笑了下,示意没事。

        于是单沈离和奚越两人在一边纯吃饭菜,对面傅应寒和栾聿风、古池三人你来我往的喝酒,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离觉得他们就是在欺负人,每次栾聿风和古池就给自己倒一小杯,给傅应寒却是斟满。

        以致四五杯下去,傅应寒面色便带了薄红,神情间也显出恍惚的醉意,但他这个人酒品很好,什么出格意外的举动和话语都没有,就非常端正的坐在那里,慢吞吞的听着栾聿风和古池的提问,还能从中精准辨认出坑而避过。

        沈离忍不住了:“他身上还有伤,不能再喝了。”

        “离离,你不懂,酒是能检验出一个男人到底怎么样的最快的玩意儿。谁知道他是不是平时在你面前装的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却……”

        栾聿风说到一半,看眼身边睁着双水光潋滟、眼尾上挑勾人不自知,又一副好脾气模样的傅应寒,余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