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傅应寒轻笑出声,“我还是蛮在意这个的,所以是吗?”

        “不是!”

        “噢,这样啊。”

        傅应寒拖长语调应了声,说的是附和的话,却怎么看怎么不像相信。

        沈离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面无表情的看向车窗外。

        傅应寒闷笑了声,见好就好的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听你的,说正事。当时死在特调局的,是裴家小姐裴清。她幼时……有些特殊,后被特调局前任局长收为徒弟,带在身边教养。在外人眼中,傅家虽然与特调局并无甚关系,可我爷爷与陈局长是熟识。”

        沈离诧异的回过头来,“熟识?”

        傅应寒耐着性子解释道:“他们年轻时就是至交好友,后来只是因为各在其位,身不由己,不方便再在众目睽睽之下过多来往,但关系还是很好的。而陈局长意外去世前曾联系过我爷爷,说他预感自己会死,怕自己不在后没法护着裴家小姐,她会出事,就委托我爷爷代为照看一二。”

        沈离愣住。

        “我爷爷本是打算,将裴家小姐接到傅家照料,但当时的特调局离不开她。另外,她也很出乎我爷爷意料的,在局里站的很稳,我爷爷并没有找上她,只私底下帮衬过一二,并未叫她知晓。”傅应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