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既然埃文基族人居住地发生过一件需要她师父亲自出马的,非同小可的大事,当地人不可能不记住。

        就算过去那么多年,年轻人可能不知道,老一辈的人也不可能会完全没印象。

        “当然,凡事没有个绝对。”

        “白天冬把这东西送到我们手中,以他的行事作风,不会想不到我们能查到这个埃文基人身上。”

        “不排除,说不定他为了拿捏我们,在送来这东西前就已经着手灭了所有可能,残忍的杀害了当年与我师父外公碰面的人,以防我们查到什么。”

        沈离眸光一冷,“若是如此,也无妨,我可以查特调局的案宗。他再神通广大,手伸的再长,也不可能碰的了特调局的藏库。”

        傅应寒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回来的路上,傅应寒的心情比较轻松,没昨晚那么凝重了。

        顿了顿,傅应寒对沈离道:“我觉得,弄清楚陈局和外公当年去找埃文基族人的具体位置,以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后,亲自走一趟那里。”

        沈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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