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瞧着帘子无力落下,若有所思。

        “怀疑什么?”男人在这时问。

        沈离看向对面的傅应寒,没有瞒他,说道:“我觉得,李老可能还隐瞒了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们,而且这些事情就和我师父、外公有关。”

        “你想啊,要真如李老说的,他和我外公几十年没见了的话,单凭埃文基人那次的认识和相处,绝不到能够让李老话语间似乎和我外公很熟悉的样子。”

        听李老说话的语气,而且直呼她外公的名字,两人分明十分的熟识,是关系很近的朋友。

        反正她要是和谁只认识了寥寥数日,然后就数十年没见的话,她是不会和对方像李老这样熟稔的。

        傅应寒挑了挑眉,没有否定,“或许吧。李老不告诉我们,想来是有什么隐情。无妨,这不是马上要去李老和陈局外公认识的埃文基人族地。到地方了,不管有多少陈年往事,相信都会查出来的。到时候就能知道李老可能瞒了什么。”

        也只能如此了。

        沈离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目光落到傅应寒手中切割分的玉石,问道:“你要一直在这儿做下去吗?”

        傅应寒笑笑,“很快,再等我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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