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没有拒绝,接过边快步走边穿上外套。

        两人就开着沈离白天才开过的大G,由傅应寒开车,风驰电掣的往特调局而去。

        路上,傅应寒见沈离浑身绷着,他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安抚道:“放轻松,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沈离解释道:“我没事,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肖怀森说我师父可能还活着。”

        她师父陈仲文是死在了封印之地。

        她自己也死在了那里。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死在那里是粉身碎骨,绝无生还可能。

        傅应寒也想不通,道:“我们很快就能到特调局,那时就能弄清楚肖怀森说的话了。”

        沈离脑子里一团乱麻,微叹着点点头。

        傅应寒则想的多了些,道:“你回特调局有影响吗?要是叫那些老狐狸知道了,他们会不会认出你,给你带来麻烦?”

        “麻烦肯定是有,但应该没人会认出我,毕竟我现在换了具身体。重生这事也委实匪夷所思,不会有人凭空往这方面想的。”沈离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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